果然，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可爱。

“你当然可以是人，但是又不完全是。”

唐月牙脑门上的青筋绷绷跳：“说人话。”

“行行行行行。”唐明手捂着嘴，竭力忍住嘴角的上扬，做出求饶的态度。

“我觉得主神在我们诞生之时，一定不小心把智商这一块多浇了一点在我这里。”

这时候他仍忍不住嘴贱。

“哎哎啊，别冲动，木仓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激动一下，我也有可能会完。”

他来到这个世界可不是那么无坚不摧的存在，每一个世界都有一定的限制和规则。

唐月牙将没有上膛的木仓放下。

唐明的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来越离谱了，听着好像她是造出来的似的。

捕捉到一个关键词：“主神是什么？”

“主神？”唐明露出微妙的表情，“哦，不是个东西。”

唐月牙：······

不是很想和他讨论那个主神是不是什么东西。

看出唐月牙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了，唐明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没听过的故事。”

唐明笑着看她，瞳孔里好像深海的漩涡，一不留神就会将经过的船只吞入腹中。

故事大概是——

用唐明的语气，就是有一个存在在虚空中的东西，叫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