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有些蒙圈:这谁啊,他怎么平白多出一个爷要叫?

正好水烧好了,董爷一边给他喂药,一边给他讲清楚了怎么回事。

听完,老虎差点把药吐出来,但一想到这药来得这么不容易还金贵,他立马选择再咽下去。

吃完药,立马道:“是那个小妮子?!”

他竟然要叫年纪那么小的小妮子喊爷,让他这个大汉多别扭啊。

董爷一眼瞧出了他的矫情劲,一个板栗敲地老虎嗷嗷叫。

“别忘了,人家这是在救咱们的命。”

老虎委屈:“我知道,我也没想忘恩负义,我就是需要一点时间接受喊一个比我小很多的女孩子爷而已。”

董爷瞥了他一眼:“再给你一个选择。”

老虎期待:“什么?”

“喊她月奶奶。”

一听,老虎立马头摇的像拨浪鼓:“她就是月爷,我喊月爷。”

月爷和董爷一样是个尊称,他如果喊姑奶奶,岂不是把老爹的辈分也给拉下来了,那多不好。

“等你过几天好一点,我们就出发去南方,南方气候温暖些,也适合你养病。”

老虎听话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他们因为身份问题,压根没办法坐车去,难不成徒脚走过去?这里可是首都啊,已经算很北了。

董爷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其实他心中已经翻来想去一遍了,只是不太容易,还容易暴露。

恰在这时,他们所在厂棚,充当门的破木板传来敲击声。

董爷冷静地走过去,只听到外面一声低沉的董爷,夹杂着走远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