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几分钟,宋解应站起来。

男人满头疑问:“兄得儿,干嘛去?”

宋解应披上外套,头也不回。

只留下一句话:“买车票,赶路。”

男人皱眉,拿出裤袋里的烟,火柴噌地点上:“娶老婆还是投胎啊,这么着急,连夜?”

吞云吐雾一口吐出,男人忧伤了。

前者他没有,后者他不敢。

回到村里,和大队长打好报告。

李卫东蹙起浓眉:“宋小子,真这么着急,路上小心点啊。要不你再等会儿,我让你婶子摊几张饼子,路上也能挡挡饥?”

他也知道了宋解应为啥出门了,月牙那妮子找他帮忙呢,他自然不好阻止。

就是天这么冷,还要连夜坐车赶路,他也为这小子心疼,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把宋解应圈进自己的保护圈了。

“哎,月牙这妮子给你添麻烦了,叔感谢你。”李卫东把唐月牙当成了自己的小辈,这会说话也是这个意思。

大冬天,天一黑,温度更是荡秋千似的降下来。

说话都能吐出一口白雾。

宋解应道:“叔,唐月牙同志没给我添麻烦,我自愿的,能为国家能为政府做事,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我光荣着的。 ”

李卫东爽朗地哈哈大笑:“觉悟好,觉悟好!”

他厚实的一巴掌拍在宋解应的肩膀上。

这熟悉地一拍,实打实地。

但这次宋解应不像之前那次差点倒下,但也是整个后背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