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坐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说的话，他叫自己刘先生……他怎么知道自己姓刘呢？等等，这年轻人也有点面熟！

秦风也不说话，只是带着淡笑看着对方，黄粱酒里的道，那可是真正让他经历一世，那一辈子的记忆全部都在他的脑海中，所以现在看什么都恍惚。

慢慢的，刘晓的记忆慢慢清晰，他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想起了面前这位是谁，更想起了自己是什么状态……

只是，他现在有点不敢相信……

“上辈子”的他，认为这些都是梦，而他在那一辈子里，成为全世界最有钱的人，但是现在却发现，原来那才是梦……

现在，梦醒了，自己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刘晓，那个无家可归的刘晓，那个在酒仙居和秦老板打了个赌的刘晓……

庄周晓梦迷蝴蝶，我到底是蝴蝶，还是蝴蝶是我呢？

得益于那一辈子的经历，刘晓沉默了半天，终于接受了现状。

“秦老板？”他开口道，只是声音异常沙哑，就好像很长时间不说话一样，事实上他确实是很长时间不说话了，躺在病床上那十年，是他最痛苦的十年，好像一辈子的痛苦都集中在了那十年一样。

“看来刘先生确实想起来了，刚刚那一觉睡得咋样？”秦风问道，面带微笑。

刘晓再次沉默了，这次沉默了五分钟之后才说道：“很漫长，特别漫长……”

两人在那里对话呢，周围的吃瓜群众确实懵逼了，话说这是什么样的打开方式呢，刚刚那一觉明明三分钟，你说漫长，哄鬼啊！

刘晓自然不知道这些，况且，以他现在的状态，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秦老板，刚刚……刚刚那些真的是梦吗？”刘晓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道。

毕竟那种经历太真实了，真实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忘却的地步。

如果是梦，那自己真的是盼望天天都能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