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补了一句:“啊对了,如果进度没有出意外的话,你明天就能拿到调试后的轮椅了。”

说完,阿呆鸟风风火火地走出了病房,徒留一个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达达利亚。

“呃……”

这个阿呆鸟还真是,来也快去也快。

看着已经完全合上的病房门,达达利亚都没来得及为代步工具的事感到开心。此时他还在想焉岛众二的消息,在看完录像后,他还有很多事想问。

擦擦额头上沁出的冷汗,达达利亚取过旁边的电脑,再次打开。

然而,再次打开电脑时,那些聊天记录都消失了,甚至连光盘里的内容也被清零。

再次点开那个视频时,电脑屏幕上显示了:“文件已损坏”的字样。

就好像他先前和焉岛众二的聊天记录都只是在做梦而已。

可是白色粉末还好端端地被他压在枕头底下……

地球,未知的东西太多了。

达达利亚的心沉了沉,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太过掉以轻心。

即便地球的环境看上去比深渊安逸的多,也不能因此就放松警惕——甚至因为未知,需要警惕的事情更多了。

把心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压下去之后,达达利亚开始一寸一寸地检查病房里,类似留影机等可以记录影像的东西。

……

港口黑手党优秀年轻人的群里,又一次热闹起来。

阿呆鸟:「报,真的有情况!我有发现!」

冷血:「继续。」

阿呆鸟:「就是那个我看见,达达利亚他在看片!还对着中也写的字条……咳咳,你们懂的。」

冷血:「???我不懂。」

钢琴师:「莫非你说的是……那个?」

阿呆鸟:「是真的!千真万确。我看到了光盘的封面,就放在床头柜上。」

外交官:「细嗦。」

阿呆鸟:「就是,我刚进去的时候,那小子就像是做贼心虚一样把电脑屏幕关了,护在怀里。

我就想啊,这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然后我就看到了他放床头柜上的光盘外科封面。那封面就正对着中也写给他的字条。」

阿呆鸟:「就凭这个,我是不会下定论的。所以之后我还问了他是怎么看待中也的……你们猜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钢琴师:「别卖关子了,快点说。晚上请你喝酒。」

阿呆鸟:「他说他想照顾中也。我没听错,不是“报答”,而是“照顾”!」

冷血:「那小子是个外国人,是不是不懂日语的意思,所以说错了?」

阿呆鸟:「不会啊,他后来还说想和中也“深入交流”来着,这总不会出错吧?」

钢琴师:「嘶。」

外交官:「嘶。」

钢琴师:「没想到啊人不可貌相,那小子看着年纪轻轻,居然是这样的想法。」

外交官:「不行,我不放心把中也交到他手上!等我这就回去见他。」

……

日本东京,慈善晚会,欧式建筑宴会厅外里的阳台上。

金色中长头发的美人身着名贵的宝蓝色礼服,暗红色的晶莹酒液在杯中优雅地流转,整个人在落日的衬托下如同童话中的精灵。

在大厅里,他是受万众瞩目的存在,此时也是为了偷个闲才来阳台看看手机。

结果,上面的消息惊得他差点没拿稳高脚杯,晶莹的酒液撒出来一些,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

“真的敢打中也的主意?”

金发美人皱眉,警惕地左右张望。在发现四周没人注意到这里之后,他以敏捷的身手翻下阳台。

平稳从二楼落地后,他瞥了眼手机屏幕上的留言,拉倒最后,看到了外科医生发的消息:「我就是睡了一觉而已,究竟错过了什么?!」

果断关掉聊天框,给自己的经纪人打电话:“我有急事回横滨,晚会找借口推了。给我安排最快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