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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还得追溯回到郑氏夫妇的晚宴上,那天晚上的徐公子先是被李锋遒狠狠打了一顿,又被闻讯的徐老先生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酒醒之后叫苦不迭,仔细回忆一番,才说有人故意迷惑他。

“爹,我喝再多也不敢犯这混蛋啊。”徐公子咬牙切齿,“不知道哪个傻逼跟我说那个就是,就是……”他顾及着李锋遒在场,不敢说得过分,支吾半天才说:“说池先生不是做正经生意的,他给我联系好了,我只管去就行了。”

徐老先生气得又抽了他一顿,把那天进出过的所有人的照片都拿出来给他辨认。万幸那天晚上徐公子虽然喝得多了,记性好歹还成,真把人认出来了。

这事儿不等李锋遒处理,徐老先生先把人给收拾了,然后才到他这儿来赔罪。

池霁和已经把这事儿忘到耳后了,李锋遒也不想让他再想起来,就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至于那个男人开的公司,早就申请破产了。他家里还有小孩儿,李锋遒没有赶尽杀绝,万万没想到还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

“不是你的错。”池霁和抚上他的脸庞,“是你太好了。”是那些永远不知满足,恶心嫉妒的人,咎由自取。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嗯。”池霁和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心也安定下来,“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厉害啊,今天多亏有你了。”何易赞叹道,“我都没想到,居然真有这种智障,大庭广众之下就想劫人。”

“破罐子破摔吧。”陈路德说。

“行,看不给他摔烂。”何易面色发冷,转而问他:“今天看出来什么了吗?”

“啊,看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