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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逾就又勾了一下唇角,甘心当个传话筒。

他们几个去了一家火锅店,在市中心,但是晚自习下课后的时间路上已经不堵车了,今天景龙开了车,田言看他情绪不稳定,抢了驾驶席的位置。

田言提前订好了包厢,也没叫多余的人,毕竟,等会儿景龙喝多了什么狗样都能想象的出来,加上失恋的创伤,他都准备好打120了。

他们放学九点了,在车上安泽就给他妈打了个电话,说是晚些回去,不用等他。

田言一边开车一边说:“泽哥这个假也太好请了,一看就是特别让父母放心,都没问你干嘛去。我妈就不行了,每次都得我把尤哥搬出来,她那边才能松口。”

安泽觉得这话有点儿稀奇,笑着说:“把尤逾搬出来,不是才更应该担心吗!”

尤逾跟他一起坐在后排,闻言不自觉的勾着唇角,手在底下惩罚似的捏了一下他的手指。

景龙在副驾驶上插话:“那你可错了,尤哥在我们父母辈儿的眼里那是非常靠谱的,也不知道这帮中老年人眼睛什么毛病,反正就是特别放心我们跟尤哥一起玩。”

田言:“什么什么毛病啊,会不会说话,尤哥关键时候超靠谱的好吗!反正我跟你出去是一点儿没安全感,不像是有尤哥在,一点儿不用担心吃亏。”

景龙露出不屑的眼神:“你还真好意思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要在别人身上找安全感,要不要脸啊你!”

田言:“就你要脸!反正在恋爱中丢尽了脸面的人不是我……”

他们俩又开始了日常斗嘴模式,安泽就感觉挺有趣,黑暗中有一只手顺着他的手指往上爬,带着一点点试探,一点点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