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慕容远出现之前，她所有的行为都还好好的，可是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她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一个心机女的，故意在男人面前耍心机耍手段，装可怜，让他来可怜自己。

她发愣的瞬间，慕容远递来几张纸巾。

“擦下衣服。”

戴宁伸手接过来，总觉得手有点抖。

她全程抖着手擦干了自己的衣衫，然后看着站在前面还没有离开的慕容远，咬住下唇。

“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听言，慕容远扫了她一眼，“我说你是故意的了么？”

戴宁：“……”

她更加尴尬了，不敢说话。

她抿了抿唇，将矿泉水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有些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角，“对了，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

慕容远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说吧。”

看他如此平静的模样，戴宁几乎都要说不出话，她捏着衣角，许久才说：“就是关于前几天的事情，对不起，我当时不应该说那些话，你……”

“这是在跟我道歉？”

戴宁点点头。

“对……”

“我知道上次我说的话，很过分。可是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可能大脑秀逗了，所以才会说那么不过脑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嗯。”

慕容远应了一声，态度有些不咸不淡的。

看他这副模样，戴宁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话，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

他是不是根本不想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