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看着她的眼眸说：“是，我的确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孟清宁往他身前靠，手抓着他的衣摆：“那如果我要你替我杀了她呢？”

卫决薄唇紧抿，只看着她，没有接话。

孟清宁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他，耐心地等待着他做选择。

第421章 被我说中了？

替一个人去死，对于卫决来说，似乎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那如果替她杀人呢？

他还会觉得简单吗？

孟清宁倒是想看看，卫决会怎么选。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清宁听见卫决拒绝了她。

“这不行。”

她有些诧异，但又有些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

“哦，为什么不行？替我死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替我杀人？”

卫决此时的眼眸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黑压压的一片，他声音也很低，“宁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决不可能为了你杀人。”

说着，他低头牵起她的手。

孟清宁的手很漂亮，白皙柔软，纤细修长。

最重要的是，她的手干净。

这种干净，不是指别的。

“这双手，不应该被鲜血沾上。”

她第一次出现，就像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解救了他。

在卫决的心里，孟清宁就像天上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