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件事，卫决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不过他还是恢复情绪来安慰手机那头情绪并不是很稳定的小姑娘，打趣似地开口道：“已经够早了，再早的话，你碰到的卫决，就真的是一无所有。”

其实他说的还是收敛了些许，他那个时候岂止是一无所有，简直是又穷又落魄，在那个时候碰上，可真不是卫决想期许的。

毕竟当年，他看见那个光鲜靓丽的小姑娘时，失眠了一整夜。

一整夜他都在想，他哪里配得这天上的星月？

如果时间线上允许的话，他倒是觉得他可以在拥有一切的时候再遇上她，给她最好的生活和名声。

现在那些人骂自己是软饭男，表面上是唾弃自己，可又何尝不是在嘲笑清宁，看她的笑话？

“一无所有又怎么样？我又不介意，更何况你又不是一直一无所有。”

“假如我真的一直一无所有呢？”

问完，卫决的喉结都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以前他一向不屑于这种假设性的问题，觉得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人，智商还未开化。

可是现在面对她，他竟然也问出了这种假设性的问题。

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时，却听见孟清宁在那边一字一句地道：“你不可能一无所有，再说了，就算你真的一无所有，那就我养你呀。”

我养你呀。

这种话，一般是男生对女生说的。

可是如今从孟清宁的嘴里说出来，竟然也别有一番滋味。

卫决细细地品着她的这句话，缓缓地勾起唇角。

“这可是你说的。”

“嗯，孟家大小姐的保证，永远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