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从来不教私人课程的吗？”

听言，南烟愣了一下，随后才道：“可是，您不是在教清宁吗？”

慕容远目光淡淡地打量着她。

“所以呢？”

“所以，我想请求慕容老师，能不能带我一起？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您觉得呢？”

说完，南烟生怕慕容远不答应似的，“报酬方面都可以谈的。”

慕容远在沙发上坐下来，手轻搭在扶手上，淡声道：“这和报酬无关。”

“什么意思？”南烟不太懂，眼神有些迷茫：“慕容老师，可以指点一下吗？”

“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不教私人课程。”

“可是清宁她……”

“她没有收费，所以不算私人课程。”

一句话，把南烟堵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总不能说，慕容老师您也教教我，别收钱。

“怎么？”慕容远瞧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笑地问：“你也想让我免费教你？”

没想到他会主动问，南烟尴尬地扯了扯唇：“我，我当然没有这个福气让慕容老师免费教学，我只是有一点不太明白。”

“不明白什么？”

“您为什么可以免费教孟清宁呢？您和她……”南烟咬住下唇，“是她有什么特别的吗？”

“有。”慕容远直截了当然地回答她：“她是我亲自去中国带过来的学生，也是我最看好的。”

“可是……”南烟揪住裙子的边角：“我们也是您的学生，您不该一视同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