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听话的棋子摆在了最好的位置,白逸已经下不了台,除非除掉薄靳,不然事态随时可能会失去他的掌控。

从相见到现在,父子俩第一次能好好聊天。

趁着儿子不发火,薄靳搜刮肠子把能解释的都解释了。

迟尧:“景堔说仇天霖照顾晞晞是怎么回事?”

说完后他突然想到什么,“晞晞的病?”

薄靳点头:“景家作为大贵族,阿堔又年少有为,暗地里想整他的人也很多,我们当时不知道白逸是冲着谁来的,甚至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敌人,就拜托了仇天霖。”

在大家族之间的争斗中,患个不大不小的病就能躲过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哪怕这个人取得多大的成就,在其他人眼里也是有瑕疵的。

想到这里,迟尧起身。

薄靳:“这就走了?”

“媳妇在等我。”

走到天窗口,他偏头笑笑,“这里留着给你躺,反正你也是一个人。”

薄靳:“……”

主人走了,隐卫看看肚子上的人,偷偷摸摸往外爬。

“儿子跑了,连被子也要跑?”

隐卫一僵,委屈地趴下来,前腿盖住脸自闭了。

回到休息舱,景晞还在办公桌前忙碌。

迟尧走过去,从身后揽住他。

“还不睡?”

“不准备充分些,我不放心。”

景晞放松地往后靠,“刚才跟兮兮一起?”

迟尧:“你怎么知道的?”

景晞:“你身上有护毛剂的味道。”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比我们用的洗发水贵多了。”

迟尧:“……”

刚才还不觉得,可迟尧一来,景晞的睡意就涌上来了。

他起身牵着迟尧回卧室:“明天我们把护送队伍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