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歇的注意力并不在唐烟烟身上,他手握金创散,盯着她满布血窟窿的莹足出神。
可以想象,药粉洒下去,大抵又是一阵眼泪翻飞。
陆雨歇不喜看人哭。
出生到现在,其实也没什么人有机会在他面前掉眼泪。
“唐烟烟。”陆雨歇突然抬眸,他望着她被泪水洗过的清澈眼睛,薄唇轻启,“有点你错了,本尊,”他话语略顿,一字一句口齿清晰道,“不爱吃石榴。”
唐烟烟:?????!!!!!!
你爱不爱吃石榴关我鸟事?
等等,石榴?石榴!石榴?!
她的巨作?吃石榴……
完了完了完了。
死了死了死了。
与此同时,金创散已成功洒在她足底。
火辣辣的痛感刺激着神经,唐烟烟整个人都不好了。
极致的痛与尴尬互相撞击,唐烟烟没有哭,她根本哭不出来,只是有点想死罢鸟。
风淡云轻地放下唐烟烟右腿,陆雨歇速度很快地处理好她左足。
大脑被冲撞的余感还在,唐烟烟半滴泪都没掉。
陆雨歇松了口气,她原先那双鞋已不能再穿,不知想到什么,陆雨歇掌心忽地多出一双精美绝伦的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