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寒酸,但自家一穷二白的,也只能如此了。

胡娘子点点头,道,“那你可得做的精细些。”

“知道了……”

这边母女俩回房,田杏儿就从齐家送她的布料里,挑了一匹清雅的颜色,裁下来一块给齐渊做钱袋。

而另一边,裴燕望着她的身影,脸色沉沉,半天没进屋子。

裴娇奇怪道,“姐,你干嘛呢?”

裴燕收回目光,看到妹妹手中捏着那两只珠钗,当宝似的揣着,忍不住冷笑,“没出息就是没出息,人家随手给点东西就当宝!成天说渊哥哥如何疼你,结果还不如个乡下丫头,来了就得了一块玉!”

被她这样一说,裴娇有些不高兴了,反唇相讥道,“你不也只得了两支钗?齐渊哥哥是看那丫头第一次来,才给了她点东西,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自从那天被姐姐揭穿尿裙子之后,裴娇就和姐姐不对付了。

见她不以为意,裴燕冷笑道,“所以说你没脑子!第一次来就给?那我们第一次见齐渊哥哥时,我们有吗?还不是看那丫头长的漂亮!”

说着,她看着裴娇娇艳的脸蛋,心头一动,故意叹道,“也难怪,齐渊哥哥以前是挺疼你,不过现在田杏儿长的比你好看,还乖巧,齐渊哥哥喜欢也是难免的……”

果然,她越说,裴娇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在齐家一众姐妹里,她的容貌也是拔尖的,李氏和齐老太太常夸她好看。

没想到这次一来,她先是丢了个大丑,后又被田杏儿抢了风头。

想到田杏儿那张脸的确是比自己还好看,刚才席间,齐渊哥哥对她笑了好几次,她的脸就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