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豆子感觉脖子一紧，原来是被突然冲上来的葛大壮揪着衣领，往成总面前拖。

吓的她手里的拐杖都掉了！

“沈翻译，沈翻译，救我。”成豆子还想搬救兵。

沈翻译一脸嫌弃的盯着成豆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怎么尽给他添麻烦？

他救成豆子？

他敢在成果手里救成豆子？说的他好像不怵成果一样？

成总连他家长辈都能送进去，还能指着罗伊斯的鼻子骂。

他有毛病，才会去惹成果！

沈翻译面色烦躁的站在原地，看着成豆子在葛大壮手下发出鸡叫声。

葛大壮也没动手，就是揪着她的衣领，让她和成总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成果，对不起！”成豆子是有靠山，就发狂。没靠山，就认怂的人。

道歉的时候，眼泪都吓出来了。

她在农场劳改的那几年，亏了身子，又断了腿，就算出来了也没养好。

面色蜡黄，瘦的皮包骨，声音又尖又利，看着就辣眼睛。

就算道歉了，成果也没拿正眼看成豆子，反而扭头对窦裕杰说：“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想打她了。”

就这样一个丑陋的瘸子，拄着拐杖跑到窦裕杰面前说：“喂，你要死了，我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