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没反驳窦裕杰的话,因为八十年代的内地,的确很穷。

“可就是这样的地方,却像一座宝藏库,让不少人都来投资发展。”窦裕杰说完,自己都笑起来:“嘿,当初我老豆打发我来的时候,我还觉得我是被他抛弃的人。”

“那现在呢?”成果忍不住问。

“现在?”窦裕杰随口道:“我是他养的狗,给块肉就要在内地干活的那种。”

成果感觉听出了窦裕杰的幽怨,但随即又听窦裕杰自嘲道:“但是我老豆要的不是狗,而是狼!”

窦裕杰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挺狠的。

窦家的股份,窦文英拿的最多,他的每房小老婆都有一点点,但是全部加起来也不过窦氏集团的百分之六。

要想在窦氏集团说上话,就得把其他几房的股份抢过来,拿到那百分之六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公司的董事会。

现在窦家的三个成年的儿子,都被赶到内地来了。

两个在白,一个在黑,这内地就是窦文英的斗兽场,等着他们三个谁能从这场斗争中胜出。

蜡烛微弱的光线,映着窦裕杰那张阴沉发狠的脸。

成果看了他一眼,又想起窦裕杰吃药,死在女人身上的事儿,但是八卦新闻里却没说具体时间。

“成总,你要不要同我合作,如果我拿到窦氏集团的掌事权,我不会亏待你的。”窦裕杰还想拉拢成果。

成果的婆家和娘家都是首都的权贵和领导,如果能和成果合作,窦裕杰更有信心在短时间内,拿到窦氏集团的权利。

“没兴趣。”成果直接拒绝了:“我做生意喜欢靠自己。”

这话说的窦裕杰嗤笑一声。

成果知道,他是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背地里肯定靠了家庭背景在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