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拧。”

洗脸的时候,予序继续充当贴身保姆,不让叶言动一下。

而叶言也在男孩的行为下,冒出了诸多疑惑。

他怎么突然来自己家了?

问题是他并没有告诉过他他家地址。

房门是锁着的,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他这么亲力亲为,难道是知道了自己半边身体使不上力了?还有,他不是答应终止关系了么,怎么还会来找自己?

“给。”予序已经将毛巾拧干,递到叶言身前。

叶言连忙收起心思接过毛巾。在毛巾离开脸庞的时候,叶言已经换上略带责备的眼神看他,道:“我们不是说好了——”

予序知道他的担忧,但这个时候谁也别阻拦他照顾他,叶言自己也不行。“别说话言,我一会儿就走。所以这短暂时光里,我希望只有你我,不去想其他乌鸡鲅鱼的事。”他说着,拿过叶言手里的毛巾清洗。

叶言眼眶略红,他当然也想这样,可先前忍着心痛也不相见的行为不就白费了么?最重要的是,那些人很恐怖,活脱脱就是恐怖分子。

“你这样很危险,怎么就不听话?”

予序将毛巾挂回毛巾架上,接着转身弯腰,在叶言惊讶的目光下,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朝卧房走去。

“予序,我自己可以走。”

予序完全不听,自顾自地抱着男人,往他卧房走去。

“喂,你听到没有?”叶言脸上印着桃色,看着近在咫尺的隽容,一点怒意没有的叫道。

男孩状若未闻,丝毫没有迟疑地直奔叶言的卧房,再将他轻轻地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