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酒精力度不够,也或许是从小到大萦绕着的自卑感过于强烈,胜过了外界因素。在没有完全确定,以及有承担后果的胆量下,这股冲动最后变成了桎梏他勇气的枷锁,让他忍不住对酒精着了迷。

他开始一听接着一听,烧烤都撂到了一边。

予序已经发现了他情况不对,但他没有阻止,对于性格不外放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喧泄方式。

渐渐的叶言变得晕乎起来,看向予序的眼神透着迷离感,天光映射下,水光朦胧。

叶言酒量还行,今天这种情况更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予序伸手拿掉他喝了一半的酒,接着看了眼手机,已经是中午12点半。

他轻轻地仿佛触摸般拍了拍叶言极有弹性的脸颊,柔柔地问道:“言,有午睡的习惯吗?”

予序的手温略略冰凉,被酒精灼热的美颜脸庞,舒服脸地蹭了蹭,“工作机制不允许。”

他们是轮乘制,三班倒,的确没法形成规律的午睡习惯。

话毕,他移开了脑袋,似乎是反应过来,那冰凉凉的是什么东西。

“要不要去床上睡一下?”

叶言默了几秒,摇头道:“不用了,我在这搭着眯会儿就行。”

说着,他真就朝桌面直直地趴了下去。

然而他面前全是烧烤、残渣、还有竹签。

吓得予序忙不迭伸手托住,隔绝满桌的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