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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言受伤,除了在场同事,知道的并不多。
他怕父亲担心,还特意请大家帮着守口如瓶。
自己则直接住在首都铁路职工公寓,打算一周后拆了线,再回杭州。
至于伤痕,抹层粉也看不出什么。
方珵睿还特意找关系帮他安排了个单间。不用和其他人一起住,让他方便了很多。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这十天的首都生活,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时间来到周二,他接到一通电话,来电显示:徐老班。
“喂,小言,你这几日在首都?”
叶言难免惊讶:“老师,您怎么知道的?”
“忘了我有你微博了?你这两天的动态位置全在这边。”
原来是这样,“您找我有事吗?”
“有事有事,江湖救急,有空下午就来中戏一趟,老师这边一个作品就缺个理想声音了。这届学生真是我带得最差的一届,配得简直就是鬼哭狼嚎。”
“……”
叶言哭笑不得地摸上右额角盖着伤口的大白纱布。
“怎么,没空么?”
徐老班就是他曾经的大学班主任,在学校的时候对他帮助不少,叶言怎么可能会拒绝。
“行,我下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