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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偏不如宁辞的愿,非得把他留在身边,折磨他。

裴烬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想把人拖着走,只有强制,宁辞才会听话。

宁辞却突然道:“走、走吧。”

他视线落在裴烬的耳侧。

裴烬的耳朵上,本来有耳骨钉,不管什么时候,裴烬好像一直都戴着,但现在那里的耳骨钉没有了,还在流血。

看起来有点吓人。

就、就再给他上一次药。

宁辞把钥匙重新放回口袋里掌心攥紧了。

裴烬动作一顿。

没再说话。

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一路沉默。

宁辞安安静静地跟着,在确保裴烬看不到自己的情况下,看着裴烬耳朵上渗下来的血迹。

裴烬跟没感觉一样,血迹,都快渗进他耳蜗了吧。

宁辞突然就想起刚刚在落地窗那边看见的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是不是裴烬,不然裴烬,也不可能那么快过来救自己。

另一个,是不是裴烬的父亲。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亲生父子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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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很大,裴烬的房间,在三楼。

这整整一层楼,都算是他的房间,什么设施都有。

路过的时候,宁辞甚至还看见了篮球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