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锦:“什么?”

童温祺的眸子里似乎盛了漫天星河,深情地让人沉醉不醒:“我这辈子,只对一个女子动过心,她若是不要我,我只能捧着心脏等着。”

童洛锦别开眼,他说的多么深情啊,她甚至都忍不住为之心痛,但是她的心痛哪里比得上现在许倬云更痛呢。

童温祺道:“阿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童洛锦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是……”几个字在童温祺喉咙里滚动了一圈,像是含了一块火炭般灼得他喉咙生疼,“……要成婚了么?若不是他给你受了委屈,你又如何会来此处?”

童洛锦观察着他的神色,好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但是童洛锦被他骗得怕了,实在是不敢相信他现在的无辜模样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阿姐,”童温祺温声道,“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在这里多呆几日好不好?”

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如同他的姿态一般。

微风和煦,院子里的小丫头已经褪去了厚衣裳,换上了春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在引吭高歌。

童洛锦垂下眸子,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童温祺顿时喜笑颜开,像是得到了什么恩赐一般。

童洛锦的视线落在窗脚下的花枝上,它被小丫鬟们收拾得很漂亮,斜斜地依着窗柩,含着小小的花苞,似乎光秃秃的枝干上马上就要开处诱人的花苞了。

童洛锦道:“这几日总是吃鱼,有些腻了,明日里我想和鸡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