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林晚晚松开母亲的腰:“妈,我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你这丫头,生了一场病,这小 嘴咋还跟抹了蜜似的呢?”

沃桂兰被逗笑了:“快把药喝了,安神的。喝完了再好好的睡一觉,没准儿明儿个就全好利索了。”

那汤药碗里弥漫着一股苦涩味,光是闻着都让人觉得嗓子发紧。

但林晚晚却半点都没犹豫,接过药碗,深吸一口气,直接将汤药一饮而尽。

他们这是山村,很是落后,平日里头疼脑热都是靠着村里的土郎中抓的方子配的汤药。

土郎中别的大能耐没有,但是对于一些常见的毛病倒是还挺在行。

干了药,不待林晚晚一口气喘匀,嘴里就被塞了个硬硬的、不规则的东西。

淡淡的甜味一点点驱散嘴里的苦涩,林晚晚这才意识到这是被母亲喂了一块冰糖。

“好了,快躺下吧!”

沃桂兰也不管林晚晚是不是想睡,直接扶着她的肩膀,将人按着重新躺下,还不忘为她掖好了毛巾被的被角。

“睡吧!有啥事就喊妈,妈先出去做饭了。”

沃桂兰又给林晚晚脸庞的头发归拢了下,便拿着空药碗出去。

林晚晚躺在炕上,脑海里如同电影回放一般,将前世的种种一一闪过,不知不觉中竟真的再次睡着。

睡梦中,自己像是一个过客看遍了前世的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家中的巨变直接影响到了她的学习,差点没考上大学。

后来也是在哥哥们的资助下,念完大学,也没找到什么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