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懂这诗在写什么吗?我以为你们中国人多少应该对自己国家的文化有所了解才是。”这首诗可是她馨学的唯一一首中国诗词那!她好不容易才背下来的,看样子他不喜欢。
“你是什么意思?”他低吼。什么叫相思与君绝?狗屁!
“我成全你和妖女。”既然他不愿当着她的面说出来,那由她来点明总可以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严须霁气得快跳脚了,又是和浅心有关。他真该拿根棍子好好敲醒她那装满稀奇古怪想法的脑子。
都摩耶神情哀凄的瞅了一下严须霁。“我知道你觉得愧对我,所以迟迟不肯开口跟我谈分手,这我能谅解。”她滔滔不绝地低喃,丝毫未察觉严须霁愈来愈难看的脸色。“当你不爱一个人,却无法狠下心肠和对方说要分手时,我知道这有多痛苦……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她该庆幸他在听到这些话后,没动手打得她没法子坐下。严须霁气得全身痉擎,血管快爆了!
“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她识相的喃喃低语,而没大声的对着他咆哮。
“我这叫粗鲁?我还想打人呢!”严须霁一步步走近她,就像一个超级飓风逐渐逼近。
都摩耶有些瑟缩的抱紧身子。“为什么想打人?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事实上,做错事的人是你,愧对于人的也是你。”她一字一句的指控道,心却难过的淌着血。
他闻言,冷冷的看着她。“对于仅留下一封莫名其妙的信。抛夫弃女的离家出走,不知你有何解释?
“莫名其妙?我很认真的写出我的意思那!”还是……他想看的是离婚协议书?好残忍喔!“难道你想看的是离婚协议书?”他明明知道她爱他,还做得这么绝!糟糕!眼泪快滴下来了
该死!先打她一顿再说!严须霁在都摩耶身旁坐下,一把拉过她,让她以极不雅的姿势趴在他腿上,然后不懂怜香借玉为何物地落下重重一掌。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原本就在决堤边缘的泪水奔流而出,但她闷哼了声硬是不喊疼。他就是想听她求饶、喊疼,她就偏不称他意。
打了两三下,始终没听见她有任何反应,严须霁扳正她身子,却见她粉颊上挂着两串泪,紧咬着唇不出声,让他看得好心疼。“为什么你总喜欢出乱子?总是喜欢自以为是?谁告诉你我不爱你的?”他仍是忍不住低哮。
“妖女。”她赌气的以手肘拭去颊上的两行泪,可怜兮兮的深吸了口气。
浅心?浅心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能让她气得丢下小婷婷,决定自己一个人离开?
“对!你的宝贝浅心!”
“都摩耶!”他怒吼。
“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和她在香港的最后一夜!你非得这么狠心的要我一一说出你和她的所作所为吗?”她痛苦的捂着耳朵拼命地摇头,试图让自己晕眩,似乎这样就能忘了一切不愉快。
严须霁愤怒的抓住她的手,按住她的头。“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她要我成全你和她,她说你们俩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她说你因为无法和我分手而痛苦,她说……”她说不下去了。
他不敢相信浅心会说出这种话!如果她真说出这番话,那她就是在破坏他的家庭。不可能、不可能!“浅心不会说出这种话。”他连连摇头。
都摩耶又气又委屈地哭出声来:“你到现在还认为我在说谎?你就这么心疼妖女,不相信她会说出这番话!”
她泪如雨下的冲进房里,翻箱倒柜拿出两样东西。“这是她拿来的!她说这是你们在香港的最后一夜,你遗留在她房里忘记带走的,她‘好心’拿来还我,顺便要我好心点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