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了一千万……袁昊并未烧晕脑袋，从栖凤湖宾馆回来后三人又回到街机厅疯玩了一把，玩到傍晚才各自回家。

袁昊没有将这事告诉妈妈，因为药方并非得自于她之手，虽然袁昊隐约觉得那药方与神月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灵儿是一个神秘的女孩，她留给袁昊的记忆并没有关于她来历的任何痕迹，她确实很神秘，不但懂得神奇的道法，对高级的蛊术也很精通，奇怪的是低级蛊术却没留给袁昊任何印象，难道她知道袁昊会从他外公那学到吗？她留给他的那些草药学、医学方子有些配方与《蛊经》中的药方很相似，因此袁昊怀疑这些方子是否神月教很久以前遗失了的。

晚上袁昊一面拿出神玉匣放出蛊虫们喂养一面等着电话，等马月莹打来的越洋电话，现在因为时差的关系，晚上十一点的约定已经不适用了，考虑到袁昊的时间自由得多，因此两人约定由马月莹抽空就打回来。

除了玉针蜂外，那些蛊虫们的进化依然在缓慢地进行着，只不过量变还未转化为质变，喂它们吃饱后，袁昊望着所剩无多的瓶瓶罐罐，算了算日子，似乎他的外公差不多该回到国内了。

这个晚上马月莹没有来电，或许她忙得连一点儿时间也抽不出来吧，袁昊颇有些遗憾地爬上了床，他知道马月莹这半年来都在马特公司的安排下刻苦的训练和学习着，一个世界名模可不仅仅靠身体的天赋就行的，袁昊知道马月莹这半年来过得挺苦的，还不知道啥时才是个头。

第二天，袁昊他们又回到了学校，赵克天、孟雪珍的口风很紧，并没有将袁昊的事情泄露出来，也正是因为袁昊信任他们，否则也不会带他们去参与谈判了。

“黄燕雪给我发了一封新年贺卡！”孟雪珍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陌生的航空快递拿到袁昊面前晃了晃，随即吸引了几道关注的目光。

袁昊夺过大信封，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果然是一张贺卡，寥寥数语表达了黄燕雪对孟雪珍新年的祝福，除此外再无别物。

“能让我看看吗？”柳清颜见袁昊就要将贺卡还给孟雪珍的时候，终于出声相询，这是新年里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交流，没想到居然是柳清颜主动发出的。

“她们俩还真是一对冤家……”袁昊将贺卡随手就交给了柳清颜，心里想道，黄燕雪行事总是出人意表，袁昊也捉摸不透，她又不穷，寄多几分贺卡就那么难？自己枉自还不时想起她，没想到她连只言片语都没发一个来。

“她的字迹很潦草，从深浅不一的笔触看很可能是就着倾斜的不平的物件写的，就像这样……这应该是在仓促下临时起意写的，邮戳是八天前的，她可能是在圣诞游行的途中买了张贺卡匆匆写了几句话就寄出来了，姬洱-葛莱蒂斯女子学院难道真的像集中营一样？”柳清颜仔细看了看贺卡后略显诧异地说道。

袁昊更诧异，他将贺卡接过后惊讶地问道：“柳清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柳清颜淡淡地一笑，恢复了冷漠，道：“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她呢？”

听到这话，黄燕雪对孟雪珍说过的话再次浮现在袁昊的心头，何其相似的两句话啊，她们俩都认为自己最了解对方，然而又为何明争暗斗闹得大家都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