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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刻,驮背老者突发难,“罩魂刺”精芒一点,猝射“天剑”焦光甫,其准其疾,竟能透过焦光甫长江大河似的剑幕,直指眉心。

焦光甫神形不动,大仰身,长剑点地,整个人在瞬息的倒沉后又“呼”声跃起,剑尖掠空,有如流星过隙,连连反戳驮背老者咽喉!

驮背老人游走翻腾,动作迅捷轻巧,几下子就已脱开对方的追击,同时挥剌还攻,步步不让,竟以一己之力强将焦光甫顶住!

司徒胆所遭遇的压力并没有因为驮背老者的加入而减轻,紧接在驮背老者之后,“人剑”齐大松已极快的补上位置,配合“地剑”何退之夹击司徒胆,这齐大松虽属三剑之未,功力却不比焦光甫逊色多少,他的剑圆熟精到,尤其变化无穷,令司徒胆应对起来,同样感到吃力异常,这以一敌二的局面,显然亦将难以撑持。

苏婕的神情凝重,面如严霜,眸瞳里又再闪现隐隐赤光。

打铁就得趁热,范威深悉此理,眼下形势转趋有利,他如何能不好生把握?袖手阵侧的“幽形五鬼”剩下的三员,他早已列入参战的人选,岂容投闲置散?在先堆起一抹诚挚的笑意之后,他语声扬昂开口道:“才英兄,风水转了,对方的气焰已挫,败象分明,复仇雪恨,正是时机!”

莫才英也眉开眼笑,喜不自胜:“当家说得是,这全凭当家的手下弟兄骁勇用命,冒死争先,不傀是个个英雄,人人好汉,苏婕贱妇及其一干狐群狗党,覆灭溃败便在当前!”

呵呵一笑,范威道:“不错,但聚众志方能成城,同舟更须共济,英才兄,如今正在紧要关头,成败在比一举,形势虽对我们有利,致果却尚未必,只怕尤要借重三位大力,共除此技獠!”

这个道理莫才英当然明白,他们三个和范威的一伙人马,目前等于是一根线上栓的蚂蚱,要蹦要跳,全得连在一起,合则有利,分则有害,更何况范威助阵的表面理由又是为了援救他们。从那一方面说,他也没有退缩的余地,当下便回答得十分爽快俐落,颇生豪气:“不须当家的吩咐,我兄弟玷三个早就想下去讨回公道了,如何调遣出阵,但由当家的交待便是!”

范威故意矜持的道:“言重,言重,不敢说调遣,我们商议商议,是不是也拿这姓苏的贱人开刀了?从头到尾,她一直逍遥快活,至今未动到她一根汗毛,这口乌气,我实在咽他不下!”

莫才英咬牙道:“我们兄弟这就向当家的请命,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也要这毒妇受首横!”

双掌一拍,范威赞道:“好气魄,英才兄,我范某誓为诸位后盾,战机玄妙,事不宜迟,三位仁兄,并肩子上吧!”

莫才英侧首大喝:“大贵、柴老四,血债血偿的辰光到了,我们替白俊与宋老五索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