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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怎么办?”冯育叹了口气,“只能下次想想办法了,不过我丑话说前头,这种事得男人感兴趣才行。天子若是对你没意思,那就真的没法了。”

这个道理符桃儿自然知道,她点点头,见到冯育笑吟吟的看她,她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乖顺的跟着他去了一间偏僻的宫室。

过了小半个时辰,符桃儿回到自己的宫室,她原本是掖庭待诏,又攀附上了冯育,不必和其他宫女一起睡大通铺。

“你回来了?”和她一个宫室的王钟儿见她回来,给她打来热水,为她洁面换衣。

“老家伙是真的能折腾人。”符桃儿摸着腰上的一块淤青嘶了一声。

王钟儿是她的同乡,入宫的时候恰好分来伺候她。后来一起到了长信宫。

“我说这又是何必?”王钟儿跪在她身边,见到她身上被掐的青青紫紫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后身边有两个亲信,王潮为人正直,想要搭上他想都不用想。只有一个冯育。”

王钟儿剥了个煮熟的鸡蛋包在布里,在她身上那些淤青上滚动,好让下面的淤血散开。

“现如今还不如回家去,好过在这里受罪。”

“你懂什么?”符桃儿听不得她这样的没志气的话,“现在都还没有挣到一个前程,回乡去是能干什么?是一日到晚没休没止的织布劳作,还是随便嫁给一个农夫?”

真要是那样,还不如干脆死在宫里算了!

她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本钱,她当初在家乡的时候,来了个术士,会观气看相。那时候家里人带着她也去看热闹。

她记得那个术士看到她就愣住了,随即让室内人出去,给她磕头。

符桃儿那时候被这种架势弄得莫名其妙,只听那术士说,“此乃帝母之象,日后必定能母仪天下富贵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