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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然便是没被下药,意志力也要涣散了。

只好咬着牙,点了清嘉的穴道。

清嘉只觉得脖颈串来细微的麻,便失去了知觉。

她脱力地歪倒在宋星然肩膀,残存的意识趋势着身体往宋星然的怀抱中撞去,宋星然抱着她,还能感受到自家妻子不大老实、万分激动的身体状态,竟游神地想,是江湖上哪一号烈药,他也是头一回见识。

扈从都在门外守着,以宋谅为首,也只有他,才敢眼疾手快地将王子尘拖了出来,然后结结实实地打晕捆住。

宋星然扫了眼王子尘,他脸色白得发苍,脑袋上伤痕瞩目,虽被敲晕了,浑身也是在抖。

这副模样。

若自己迟来了一点,这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

他淡漠道:“找个疾医瞧瞧,实在不行便寻几个女人与他泻火。”

这话,宋星然虽压低着声音,但在前头的小侍卫还是听见了,偷偷瞥了一眼,只见国公爷外袍褪了,密不透风地罩着个女子。

他仓惶地一瞬,只见露出的一截小腿,莹白似玉,在大人怀中晃晃荡荡,足上的绣鞋松松垮垮悬着,他在心中默念了一个数字,便有个绣鞋“咻”声坠在地上,他眼神急忙错开,不敢再看那位身形袅娜的女子,只讷讷地盯着那只艳丽的绣鞋,直至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他离开,他才如梦初醒一般。

清嘉被宋星然带回了家,火急火燎地请了大夫。

明大夫捋着胡须,忧心忡忡:“这药性很烈,如今又全然发作了,毋论是下针或用药,都无法全然纾解,还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