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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宋蔚然道:“若你记挂他们,每月十五,我同你一道去桃花庵。”

这几乎是完美无缺的的答案,连金铃儿都无法辩驳,酸溜溜地想,难不成这位祝小姐,真是天仙不成,生的美丽不说,没脾气人似的,又温柔又良善。

但一想起曲烟波哀怨的模样,她心中天平又倾斜。

真这么好,为何要将信国公抢走,为何要拆她人姻缘。

也罢,去慈幼局也行,虽离祝清嘉远了些,但总归能光明正大接近她,伺机再动。

便磕头谢道:“多谢小姐。”

清嘉见他们终于消停,很真心地笑了,才想起问人名讳。

萧牧望着清嘉,认真道:“小姐,我叫萧牧。”

生父替金铃儿取的名字,她已不想再提,她略停了一瞬:“我叫,萧……铃。”

清嘉眉眼弯弯,温柔赞道:“声若银铃,此名甚好。”

说罢,便在听雪的搀扶下离去,她姿容虽款款的,步伐却细碎,略显着急,可见对此地是十分厌倦。

高楼之上,见这闹剧退去,李炎支着额头,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

宋星然恰推门而入,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微皱了下眉,隐有忧患:“你昨夜又不曾睡眠?”

李炎患有失眠之证,夜里不得安眠,时常头疼欲裂,故此他眼下有一圈青黑,不喜晒太阳,肤色似雪苍,偏天生嘴唇红艳,瞧着鬼气森森,有些妖异。

这也是为何,人人似都惧怕四皇子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