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赵世鸿这般,于床事上暴虐的男子不少,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曲烟波从前周旋于他们之间,是心甘情愿,如今却觉得一颗心碎了一般。
金铃儿吓得哭了,眼泪跌入热水中,了无痕迹。
“姐姐,你不乐意,咱们走罢,离开此处,离开京城,也能过得很好。”
曲烟波猛地摇头,捂着脸哭泣:“我不舍得……不舍得他呀……”
金铃儿撅着嘴,喃喃:“信国公有什么好的?他那新夫人又有什么好的?难不成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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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然与清嘉这桩婚事,高兴的还有宋蔚然小娘子。
她屡次写信相邀,清嘉忙着绣嫁妆,却没空陪她,好不容易得了空闲,便答应陪宋蔚然出门游玩。
宋蔚然先是在零嘴铺子扫荡,又买了许多小玩意儿,才拽着清嘉去茶馆听书。
今日他们帮衬的茶馆名为忆思楼,比不得宋星然名下的长亭楼上档次,帮衬的客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但因说书先生朱麻子口才极好,引得客流不断。
二人赶到时,周麻子已立在台上,手中折扇缓缓而摇,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在场观众拍掌叫好,声若雷鸣。
放眼望去,几乎都满座了,宋蔚然将随行的丫鬟侍卫轰在外头,拽着清嘉挤了进去,才在个偏僻角落,勉强寻得两个座位。
同台的两位大哥,边剥着花生,边大声叫好,十分认真。
宋蔚然有样学样,招手唤来店小二,也要了两份花生,十分娴熟地问:“小哥,如今说得是那一出故事?”
小二替她们斟了茶,上下打量她们的装束,了然道:“二位是第一次来罢?今日说的这出,可是近来京里最火的故事《风流公子俏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