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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似乎仍残存着被紧紧勒住的疼痛,面颊也是火辣辣的。

实在恐怖。

赵严这老变态,如此折磨,不消一月,自己便还活着,也只怕是一副行尸,又要金银财宝来作什么?

这些聘礼于她毫无意义。

一句“不去”哽在喉间,转念一想,在此处围困,不如出去看看,或许能寻到零星线索,或能给她些提醒。

便点头:“劳烦。”

她跟在华嬷嬷身后,出了守卫森严的后院,一路上仍能听见祝清萍不屑的议论声,嗡嗡嗡,苍蝇一般。

说自己张狂、贪慕虚荣、迫不及待……

清嘉又恼又烦,大难当前却又不想费力与她周旋,只得装聋作哑。

到了前厅,果然已堆了不少箱笼。

清嘉随意掀开一个,竟码着齐齐整整的白银,直晃得人眼花。

开了四五个,都是如此。

华嬷嬷还在一旁说赵严看重她。

清嘉只觉得好笑。

赵严不是清官,他主理朝纲、把持朝政多年,自是堆金积玉,这点子白银,瞧着唬人,于赵严而言,不过猴子身上拔根毛的事。

何况高门风雅,比这银子贵重精致的器物多的是,如此粗糙应付,足可见赵严对她是一时兴起,全然当作玩物罢了。

明眼人谁瞧不出?

祝清萍抿唇,吱吱地笑出了声,她面上挂着红晕,无不嘲讽地道了一句:“姐姐真是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