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卖。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虽然现在没人肯买了。”周玉海苦笑着摇摇头，伸手摸摸儿子的头。

“其实，还有一种方式。”宁羽洛沉思了一下。“如果我们提供资金，无偿给您建造一个新的作坊呢。”

“还是要我的秘方么？”

“不，我们可以不要秘方，但是同样的，我们也不能白白给您花钱建造。”

“有什么要求请说。”周玉海有了兴趣。

“同样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我们负责修建作坊，也提供一切所需的原料，还会给您开一份可观的工资，让您不但能养家糊口，甚至衣食无忧。当然，所有的奶酪都是我们的。”

“那第二种方法呢？”

“第二种其实大同小异。”宁羽洛笑了，“我们出钱建设新作坊，但是其他我们不干涉，我们只需要签一份合约，您作坊出产的奶酪要满足我们的最低要求量，并且只有我们采购剩下的奶酪，才能出售给其他人。”

“这……”这两条仔细看看，其实都对周玉海十分有利。区别只是在于第二条比第一条宽松一些，可以自由出售。可是这需要在他有资金的情况下，如今的他一穷二白，就剩下眼前这点奶酪了。说的不好听些，吃完了今晚这顿饭，明天的饭还不知去哪里寻找呢。

而且他这东西又怎么会有其他人愿意买呢，眼前这两位愿意出钱资助他，也是奇怪了。

想到这里，周玉海踌躇了下，将桌子上的奶酪又往前推了推，“两位客人还是再看看吧，我这东西卖的并不好，我不希望两位亏钱。”

“不必看了，你若是觉得合适，我们现在就可以签订合同，你觉得选哪条好？”

“那我选择这位小哥说的第一条。不过你们真的不用去外面打听打听么？我这种奶酪可是卖不出去的。做的越多，赔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