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金元摇摇头，感叹道：“虚空剑不是一把剑，而是一种剑的称呼。传闻，凡是破虚强者都会用自己的武道之魂凝炼出一把武道之剑，一般是在入圣的时候就开始凝炼，一直到破虚才能凝炼成功。

而一般的武者哪有破虚的希望，所以很少会有人花费大精力凝炼这种东西。所以世间的虚空剑很少很少，而且那些破虚强者一般也都秘不示人。我们知道虚空剑也是因为机缘巧合的缘故。”

张扬这才明白了过来，不过还是有些不解道：“那你们怎么就确定这是虚空剑呢？”

虽然他心中已经相信了，毕竟那个老者可是货真价实的破虚强者，除了未能建立小世界和其他的破虚并无不同。

可这两人已经说了，虚空剑很少很少，而且当初达到破虚境界的强者也不是人人都凝炼的。现在想要见到虚空剑更是不可能的事，这两个家伙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把剑就说是虚空剑呢？

方金元犹豫了一会，和季承远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

可就算他们不说，张扬只要回去一问秦天也会知道，还不如卖个人情算了。

“大人，因为我们见过虚空剑！”两人不再犹豫，季承远直接开始抢着说道：“您知道我们国安和武学会为什么能成为武林正统吗？”

张扬白了他一眼，这老家伙的意思是他们南武会不是武陵正统，不过这倒是真的。

就算现在南武会实力强悍，可在那些武者眼中也不过是南方的第一大势力，而不是武林第一大势力。南武会的辐射范围远远不能达到整个华夏，除了南方十三省，在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根基。

而南方十三省南武会除了对南省和南省附近的三个省份有绝对的掌控力，其他几个省也只是名义上归南武会统领罢了。

季承远说出这个话无人反驳，毕竟武林中要说正统，恐怕也就是有国家背景的国安，和当初掌控整个武林的武学会了。

“说说看，难道和虚空剑还有关系？”张扬也不在意他怎么说，而是颇有兴趣地开始问了起来。

季承远点点头，一脸正色道：“的确和虚空剑有关系！您知道虚空剑代表什么吗？”

张扬现在已经适应了这几个老家伙说话的风格，反正他也不答话，任这几个老家伙自己去说。

“说实话，武林中现在到底还有几把虚空剑我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现在加上您这把，武林中只有三把虚空剑！”季承远一脸正色，看起来很是郑重。

张扬摸了摸下巴，轻笑道：“武学会和国安有？”

“不错！”

两人都点点头，他们也是才知道不久，而且就是在不久前看过，一般人是没有那个资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