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果然捧着一只茶壶,好在这次没再用酒壶装了。
澈慕看到她,二话没说将茶壶塞给她,继而弯腰在他身前:“还不快上来?你要气死你相公我吗?”
一路上音故都在听他的抱怨:“都和你说了,你身子不好,不要出来乱跑,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音故揶了揶手中的布包,换了一个姿势拿稳茶壶,将脸放在他的勃颈上:“你出来,我才跟着你的。”
“还狡辩?”他偏开头。
“相公说的是,这次是我错了。”难得她有一次附和他。
他心上满足极了:“那以后就得要听话。”
“不听。”她又耍起性子。
“好……”澈慕屋外摇头,生有一股心酸的感觉。
音故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他绑在后面的发髻,靠近他微红的耳朵,在旁轻语““我只听我家相公的话。”
白日华光洒出一片春光暖阳,澈慕愣了会,温柔地笑了。
原来她出来,是来给明莫送梨花糕了。
澈慕背着她穿过闹市的街,在一处路边找到要找的人。
明莫大咧咧地躺在一处草地上,好在露水已涸,否则定当将他的衣衫后面都湿了不可。
见着两人,他也不急,慢悠悠从草地上直起身子来了的,嘴里又叼着一根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