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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担心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沈勋收回视线,款步往前院走去,外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身上衣袍熏了檀香,遮掩住了血腥味。

前院,火光如昼。

禁军统领正与宸王寒暄。

吴刚一身银甲,手持长剑,抱拳道:“末将是奉命行事,今夜追踪疑犯至此,叨扰了王爷,着实不该。”

吴刚表面客客气气,主动把自己放在一个“弱势”,如此一来,宸王就是有意见,也只能憋回去。

沈勋从垂花门走来。

宸王松了口气。

这小子总算是全须全尾。

宸王让沈勋这个时候露面,也是为了洗脱他的嫌疑。

果不其然,吴刚一看见沈勋,眼中掠过一丝打量与揣度,但见沈勋毫发无损,就拱手抱拳:“沈世子。”

沈勋颔首,也作揖,“吴统领,这么晚登门王府,是有何事?”

吴刚又把来意言明一次。

沈勋忽然笑了笑,他嗓音低沉磁性,为人内敛沉稳,虽然还很年轻,但气场与威压已足够辗轧一个中年权臣。

“呵呵,吴统领这意思,莫不是怀疑王府窝藏了疑犯?”

这句话无疑是质问。

吴刚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并非池中之物。

且沈勋还是玄镜司的人,届时被他暗地里摆一道就得不偿失了。

玄镜司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会让对方非死即伤。

吴刚再度抱拳,“本将只是奉命行事,既然王府并无可疑之人,那本将就此告辞。”

禁军来时匆匆,去时同样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