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许“嗯”了一声,牵起双瑜的手在一旁石椅上坐下,慢慢道:“孤布置好了屋舍。”
双瑜眼睫抬了抬,反应过来傅承许说的屋舍是什么,双瑜抿了抿唇,“嗯。”
双瑜眸光落向他们垂在石椅上的手,虚握在一处。
双瑜抬首,侧身看向傅承许,“我要求很高的。”
傅承许温和地看着双瑜。
双瑜继续道:“里间要铺满皎绒毯,内外间夏以青竹做隔,秋以红玉珠帘。”
"好。"
“里间要有一扇很大的窗扇,窗侧置软榻,四季都能晒到太阳。”
“好。”
双瑜絮叨地有些累,她停下。
傅承许却误解了双瑜的意思,他有条不紊地道:“是不是屋内的物件要有五种颜色以上,但需华而不乱,且除了绿植不能有大件的绿,或只能是极深的墨绿……”
傅承许徐徐道来,双瑜娇艳欲滴的红唇张了张。
首次,面对耐信之极,似乎比双瑜更为了解她的喜恶的傅承许,双瑜迟疑起——
曾经,她到底是怎么“迫害”过傅承许。
双瑜抬手捂住傅承许张合的唇,“我没有要求了。”
“还记得你给我送的信笺吗?”
傅承许目光微闪,垂眼道:“嗯。”
那时,他已有许多日未见到双瑜,情之所至,便抬笔写下了。
甚至没等到天明就让人送去。
双瑜神情严肃,"我要同你说一件事。"
连辛树在远处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