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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曜袒露的后背与前胸差不多,皆是划痕斑斑,宣霜忍不住撇开了视线。

宣霜又想起昨夜种种,先是借宿客房,再是狐口脱险,到最后的以身渡他,皆是自己承了祁曜的情,见祁曜如此说,宣霜不由得更加良心难安。

“祁道友,我并非这个意思。”

“祁道友?”祁曜又转过身来,枕着手臂看向宣霜,幽幽地道:“你为何这般唤我?”

宣霜愣了愣,思索片刻,并未觉得不妥,他道:“那该如何唤?”

祁曜心中藏着一万个坏心眼,面上却不露半分,他看着宣霜清透纯稚的眸子,道:“木已成舟,你唤我一声「夫君」不为过吧?”

这不过两字的称呼,在宣霜心尖颠来倒去,憋得他面色绯红,却是无论如何都吐露不出来。

祁曜在一旁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方才的话,果然是诓骗我的。”

宣霜的唇瓣被他抿得嫣红,祁曜的视线盯着那处,想起昨夜尝到的滋味,一时间有些食髓知味,遂走神了片刻。

他回过神来时,便听宣霜断断续续地问:“能不能换、换个别的?”

别的叫法?自然是能的。他方才只是顺势逗弄宣霜,并非真要与他结成道侣,将这段露水情缘修成正果。

谁能想到已经声名鹊起,清冷无双的玉尘君,私下里,竟如此纯良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