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羽直接怼了回去:“没有你的令,他们敢私自南下?”
“儿臣下令只是去支援南境战事,至于他们在南境的所作所为,儿臣实不知情,儿臣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还请父皇明鉴。”
皇帝缓缓出了一口气,道:“你不知情,谁知情?”
“是周玦!”太子脱口而出,“一切都是他擅自行动,儿臣想着他向来善于谋划,也常常研读兵法,这才给了他特权,让他跟去了南境,没想到,没想到……”
太子戚戚然掉了两滴泪。
皇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龙椅上:“周玦勾结敌军,心术不正,赐死!”
“父皇!”眼看太子要逃脱罪责,一直没开口的静王忙喊了一声,“事关将士性命,不能听信皇兄一面之词,不如请周玦前来对峙。”
话说的有理,殿上支持者甚多,皇帝只能改口,宣周玦进殿。
周玦此时就在东宫,恐今日早朝生变,一直守在门口,望着天,算着时辰,等了许久,早朝仍迟迟没有结束。
没有等来太子,倒是先等来了定国公在殿上带头讨伐京郊营的消息。
周玦缓缓转着手上的扳指,半响没有言语,直到宣旨太监到了东宫,要宣周玦进殿。
太监只是传皇上口谕,让周玦进殿,周玦没有动身,他也没有催,俩人就这么干站着,谁也不动。
周玦长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公公,真正的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