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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牵着手,晃悠悠的走在马路边,不时说两句话。

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多了。

叶然洗完澡,自然的窝进沈时怀里,床头开着昏黄的灯光,晕染着这一小片的天地。

被子里满是洋甘菊的清香,叶然头发刚吹干,散着柠檬香,沈时依旧没穿上衣,上身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流畅,温热结实,叶然倚在上面,和他一起看最近大火的某部谍战片。

平板上枪林弹雨,战况胶着。

叶然紧张的呼吸都放的很轻,沈时漫不经心的看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他的腰,淡淡垂下眼,有了决定。

此时此刻,上海。

某国际酒店,一楼大厅飘荡着华尔兹的乐曲,宾客往来、觥筹交错。

沈寒清身边跟着特助,特助谨慎的和他介绍着几个合作人的资料。

他嗯了声,没什么表情。

沈母已经找到了相熟的朋友,几个贵妇人妆容精致,轻声细语的聊着天。

特助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他表情松缓了些,身价过亿的大老板拿着红酒,主动上前几步,叫道:“怀山。”

特助看过去,只看见一个神情严肃刻板,穿着西装,却不掩年轻时英俊模样的中年人。

叶怀山闻言转头,看见是他后,神情也松了些,两个老友多年未见,却因为一场合作案重逢,前几天晚上小聚了一把,将这些年的经历尽数聊了聊后,沈寒清才得知,叶母居然已经去世了。

叶氏夫妇和沈氏夫妇年轻时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

四人因为一些原因,大学时关系很好,只是那个年代不同于现在,通讯落后,毕业前大家说了说各自的规划,给了地址,但在时代变迁、搬家易地的过程中,渐渐没了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