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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妈,快来尝尝。”张玉鹤看两人进来赶紧招呼。

“哎呀你们这个吃法,晚饭还吃不吃啊?”孙翠芳哭笑不得。

“妈,张嘴!”张玉鹤赶紧切了热乎的、厚厚地一片朝着孙翠芳的嘴里塞了进去。

这一大块肉,还带着些许汤汁,孙翠芳一边吃一边点头,肉太大了,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张长贵也洗了手过来吃了一块,他有当爹的尊严,自然不会让儿子也给他往嘴里塞一块。不过这肉让他吃的也是频频点头。

这味道比之前可是强出太多了,这种味道,他很有信心能打开一片市场。

父子俩吃完了,出去继续忙活改造炉子。张玉鹤不让母亲出去,母女三个就在屋里做饭。

冬天天黑的早。

快六点的时候,外面已经黑的看不清了,张玉萍打开了院灯,“爹,玉宝儿,好了没有?”

“就好了,马上。”

“吃饭了啊!”

父子俩忙活完最后一点,又找了块破布把铁皮桶擦干净,这才进了屋。

菜都已经上了桌,中午就是一大盆的猪肉炖粉条,三厘米见方的大块五花肉炖得酱红色,里面的粉条都吃透了汤汁,变得有些透明,香气在屋里飘荡。

张玉鹤进屋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大姐正在揭馒头,大个的馒头又暄又软,而且颜色有些发黄,好像是碱大了,还有点开花。但是这种大馒头味道更香,有时候就算是没有菜,光是吃馒头张玉鹤都能吃下小半个,有种谷物特有的甘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