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敢这样叫的人,都被他打得见他就慌张绕着走。

他恨透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可楚卿就偏偏踩着他痛点骂,顾迁流气得眼睛都发红,又想去找青年揍他。

就这样焦躁地过了四五天,吴玥处理好公司的事,再次问他要不要跟他们去南岛,主要是怕他自己一个人玩露馅。

女人提议道:“那是我们家私人海岛,不会有人打扰,你也可以把你的小情人带过去。”

顾迁流刚去医院复查完腿伤。他被楚卿踹过一脚后,左腿曾经断裂的地方就一直隐隐作痛,好像连带着胸腔和心口也被牵扯到了,钝钝地痛。

他毕竟还年轻,被楚卿那么嫌弃地骂,怕自己真像青年说的那样,变成个跛子。

但检查过后,医生说他的伤恢复得很好,感到痛苦可能是心理原因,建议他不要太过焦虑,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养一阵。

顾迁流沉默了一会儿,颓废地同意了。

死贱人,他要把他带到岛上折磨他。

顾迁流再次去了大学城找楚卿,但心情已经没当初那么激动兴奋,反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苦楚。

他现在觉得自己也贱得慌,为什么非要巴着这个狐狸精不放。

但他就是想见他。

他体质不好,对很多东西过敏,不能打止痛针也不能吃止痛药。

躺在病床上养伤的那段日子,半夜疼得睡不着的时候,想的都是他,靠想怎么折磨他硬熬过去。

结果见面了,就羞辱了几句,青年就哭成那蠢样,害他什么都不敢做。

他自己都不知道跟多少人有过,那么脏,居然还敢嫌弃他结婚。

顾迁流早已拿到男人现在租住的公寓地址,找过去,却是楚甜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