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当时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

他可没有看错

“咕咕”

繁华的街巷酒馆,

空无一人的后院中,

灰色信鸽腿上绑着布条,扑扇着翅膀从木窗前立即飞出,

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秦晦都身着灰衣,背手立在窗前,看着鸽子远去的方向,神色凝重

“秦兄”前院传来一阵带有醉意的呼喊声。

怕被人发现什么异常,秦晦都急忙返回。

夜幕低垂,灯影森森。

“怎么才几杯就不行了”

“莫不是怕了才借口上茅房”又一名男子的戏谑声响起。

“哈哈哈哈”一众人乐道。

听见厢房内不停地调笑声,秦晦都目露憎恶,袖中握紧了拳头。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都已经忍了五年了

要不是为了殿下的大业,他才不会跟这群酒鬼混在一起。

等着吧,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他们

随即,迅速换上了一副胆怯谄媚的样子,推开门,小心道歉道

“失礼失礼下官酒量实在不行,比不过诸位大人海量”

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