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他已经被南清晏过于骇人的能力改造出了条件反射。

“你这个反应不行啊。”要求严苛的张导又开始提意见，“怎么又回到刚开始那个阶段了呢？现在的赵宣美应该是纵情享受鱼水之欢的状态，他这样一个放浪的帝王，又怎么会这么害羞呢？我们重新来一遍。”

夏煦偷偷对南清晏说：“再来一遍也还是一样。”

他们重新来了一遍，还是老样子。

南清晏心情却很好，对张导说：“他短时间内是过不去这个坎了，我们换种拍摄方法吧，拍的意识流一点，多用点远景。”

张导叹口气，看向夏煦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害羞了呢？”

夏煦想，那你要问南清晏啊。

他现在完全就是小说里被恶堕的那种可怜受吧，南清晏一靠近他，他的身体就开始有了自主的意识，不再受他控制。

没办法，他们只好换了一种拍摄方案。

少拍面部特写，用水流和落花来做隐喻，还拍了两条红色的鲤鱼。

旁边的谢沐昕暗暗吁了一口气。

这场戏最煎熬的其实是他。

因为这是一场沈韩柏偷窥赵宣美和陈留青汤泉纵情的戏。

剧情里偷窥和纵情是同时进行的，但拍摄的时候是分开拍的。夏煦和南清晏拍汤泉戏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坐着休息。

简直就是受刑。

后期的床戏都没有第一次那么具体和激烈了，夏煦和南清晏也没再要求清场，现场的工作人员很多，来来往往。拍这种戏，其实人越多越越不容易尴尬，因为围观的工作人员越多，越有拍戏的感觉，演起来会更自在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