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为听见张导忽然cue他,还愣了一下。

啊,糟糕,刚才一不小心看入神,出戏了。

导演这是明褒实贬在警告他吧!

吓得他赶紧正经了很多,也不敢瞎想了。

夏煦拍喝酒的戏,都会真的喝,他酒量好,也不怕醉,他今天和暴君一样心浮气躁,难免就比平时喝的还多一点,拍完这一段的时候,他已经微醺了,脚下轻软,心中却是豪气漫天。

张导过来给他讲下一场戏,七日之后,暴君赵宣美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知道是想迫切看到陈留青破戒,还是怕陈留青破戒,他也懒得去想,醉熏熏地半夜梦醒,直接往陈留青所在的地方去。

夏煦微醺,话进了耳朵里,又飘出去,他抿着嘴唇,第一次有了一个很明确的预感。

他这场戏肯定会演的特别好!

“再放开一点,明白么?”张导问。

夏煦扯开了衣衫:“导演放心吧!”

张导看了夏煦一眼:“你是不是喝飘了?”

“我飘了说话会结巴。”夏煦说。

”状态还挺好的,小脸红扑扑的。“张导说。

眉梢眼角看起来越来越有味道了,像是枝头的浆果,要红了,有香味了。

暴君在昏昏沉沉的念经声里,梦到了陈留青初来的那一晚,在他面前坦然解去所有衣物。

他真的要感慨一句,这段真的写的很高级!在最该清心寡欲念经声里,却梦到了最不该梦到的东西。

但这就是肆无忌惮的有些神经病在身上的赵宣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