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他们有学有样,坐在那些侍卫身上看得津津有味,脸上全然没有半分不安和思考,只有玩疯了的痛快和享受,不时鼓手叫好,根本想不起还有朱标这么个人来。

他数了数,除了朱棣以外,所有人都在那边。

“还是你乖。”朱标摸摸朱棣的头,“告诉大哥,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因为我不想事后挨打。”朱棣老实道。

“……”

那头豚最后还是被留在了外面,面对朱静镜的泪眼,朱标表现出坚决的态度,赔偿了她两只鸡崽后,她倒也不在哭泣,很快忘记了让皇帝和太子喂猪的宏伟愿望,捧着篮子和朱静宁商量给兔鸡要喂在那里。

在酒楼吃过饭,朱标带着他们看了皮影戏,夜幕降临后,又陪着在秦淮河上划船放灯,一人买了一个木头面具,直到月亮高悬,才启程回宫,而这个时候,他们还是很精神,在马车上不停地叽叽喳喳,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或瘫或趴,如同玩累了的一群鸭子。

“好了,各回各宫。”

朱标下了马车,对着面前排好队的皇子公主们道:“父皇就快回来了,你们要乖一点,规矩一点,好好读书,不要让师傅们到我这里告状,这样才有下一次出去的机会,明白吗?”

“明白——”稀稀拉拉几声。

“再说一遍。”

“明白了,大哥。”他们打起精神又回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