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到此为止吧。”朱标面上心里烦躁得很,恨不得从长江引水过来把整个酆都洗一遍洗个干净,把这里的污秽和罪孽都冲到世界尽头去。

“我已经明白了,这里混乱而无序,不能用人的办法来打探消息。”

一边说着,朱标一边做了决定:“做好准备,我们把他们全都抓过来,直接逼问情报,接着立刻攻入鬼楼,不能再等了,我要东风。”

我要东风。

风者,天地之使也。

风是自然的产物,狂风更是人难以驾驭的伟力,它要往哪里刮,就会往哪里刮,怎么能说自己要风?

风难道可以独属于谁?说出这种话的人,要有怎么样的野心和实力才行?

不错,普通人也可以说这句话,但那只不过是吹牛或者开开玩笑,赵轻涯可不认为朱标是这种人,他一定是认真的,而且是有计划的。

他张大了嘴:“林示,你究竟,究竟是……”

朱标笑了笑没说话,又提起他的剑来,一剑砍下一块木头桌腿,举着它凑近了正发出噼啪爆鸣声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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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了?”谢必安看着太平楼的方向发出低低的疑惑的声音。

“什么?”范无救惊讶地看过去,像是根本不能理解谢必安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