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包袱,老鼠又给自己头上系了块花头巾保暖,匆匆忙忙出了门。

它其实还有一件事瞒着自己的女儿,那只黄鼠狼答应做媒不假,送亲的路上却还要路过它的领地,光是请它做媒就已经够难了,再要过路实在没有办法。这看似是一件事,实则是两份麻烦。

刘老须只能找人帮忙。

旭日初升,日光照在积雪上,雪光反映,将一整条长街的道路照射的清澈透亮。冷风呼啸而过,吹在刘老须的毛皮上,冻得它一个激灵。

只适应了一小会儿,它就从洞里彻底地钻了出来,踩在冰冷的雪上,四脚着地跑起来,直冲着前方而去。

前方就是破晓之光芒。

“坐下。”

六出白坐下。

“起来。”

六出白立着两条腿站起来。

朱标伸手画了个圈儿。

六出白也立刻跟着,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一个圈儿。

“去,捡回来。”

一个巴掌大的布球被扔进院子里,沾上雪滚了许多圈,掉到草坪里去了。

六出白又去捡球。叫它来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屈才,但朱标想着能锻炼默契,加之消磨冬日里无趣的时间,才和六出白玩起这些游戏。

若是条件有可能,他甚至想做一个飞盘或是骨头玩具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