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强行往两人的对话中插入了一句，算是把话题岔开。

“嗯，今晚死的。”尤悯没料周厉珩会把这件事提出来。

他最开始弄死章华垣的时候，并没有想过太多。

只是单纯地想要报仇，可现在被提出来，他却有种自己是在邀功的感觉，怪异得厉害。

“他……他就死了?”这个消息不知道让小李是惊喜多一些，还是讶异多些，总之等他消化过来这个消息后，他脸上一片怔忪。

“他就死了吗……他是怎么死的?”

无怪小李一连问出三遍相同的问题，这些天以来，一直支撑着他的信念，全都在得知章华垣死后消散了来。

他现在，就跟抽空了灵魂一般。

连自己站在原地的意义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章华庭在自己的眼前合上双眼的那一刻开始，小李就发过誓，自己一定要手刃章华垣。

可现在这一切还没付诸行动，他就被告知，对方已经死了?

“被我杀死的，你放心，我没让他死得太简单。”

事情已经被摆到了明面上，尤悯就没再掩饰。

“我不知道……大家受了哪些苦，但章华垣亲口承认做过的事，我全一项一项地还给了他。”

“他最后是死于头骨碎裂。”而明显看出来小李的怅惘若失，尤悯又把章华垣死前的模样描述给了对方听。

第238章 哦，原来你们是熟人啊

没能亲眼目睹章华垣死前的惨状，听他描述一番，也同样可以抚平内心的痂。

“是，是这样吗……太好了。”头骨碎裂，这几个字，无疑像是给小李注射进去一剂猛的强心针。

甚至于此，他都可以忽略章华垣的死，不是自己动的手这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