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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扶着棍棒,齐刷刷的看向老农,而老农则是看向苏茶。

苏茶点了点头,老农就抬起了手,“大家伙听我号令,嘿呀——起!”

连同他大儿子在内的九个人齐齐蹲身憋气,听着老农的指挥一齐用力,嘴里发出“嘿哈”的声音,一下站了起来,他们晃了两下,又立刻站稳了,野猪被九根棍棒从四周夹起,也稳稳地离地了。

“好,走两步试试,来,走!”老农喊道。

当头的那人是他大儿子,闻言迈开腿,窜了两步,脚步有点踉跄,但很快就稳住了。

有他做先锋,其他人也跟着走,走了两步,大家也就适应了重量,脚步松快了不少。

“好,稳点稳点,宁愿慢点也要稳!”老农一边指挥,一边在他们身边转悠,看看野猪身上的绳索有没有掉落或是断开的痕迹,棍棒又是否牢靠。

芭拉也跟着一起忙活。

大人们绑绳子她就去扯绳子检验是不是牢固,大人们把棍棒放好然后去忙其他东西,她就去吧棍棒摆得板板正正的,大人们蹲着身子要抬起猪,她就跟着一起蹲着,然后“嘿呀嘿呀”的喊,虚空使劲。

忙到最后,大人们终于把猪抬起来,向前走了,芭拉用小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露出欣慰的笑容。

真的好累,辛苦我了。

她真的很关心这头猪。

老农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探路,时不时地提醒他们哪边有坑,哪边又有高低错落。

芭拉也跟着帮忙,一会儿到左边踩踩浮草,一会儿到右边把伸出来的枝桠扭到一边,跟着他们“嘿呀嘿呀”的使劲。

九个搬运的人沉肩坠肘,每个人都用足了力气,汗水一下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然后滴到他们的胸口或是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