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躺在棺材里?!四面浓重的黑暗裹带着泥土的湿冷向我压过来,令人窒息。
一个长的象老鼠的男人淫笑着把手摸向我,不要!!我狂奔,从一个靛青的屋顶越向另一个,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幕色沉沉,阴风猎猎,铅灰色的云穿过脸颊,冰凉。
老鼠说,舍给小的吧……
呼吸,死一般沉重。
在一个轩门高阶前,我终于跑不动……
谁在后面?!猛回头,一条白色的大蛇正在对着我微笑!!珍珠一样白的蛇,微笑着睇我。
小裴说,那男人真没良心,我们再来喝一杯……
一哂,晨曦剥落阴霾,淡金色的浮尘,我看着身边通天的花架,是个花房啊,迷宫般曲折迂回,心,竟然舒展了,隐约有清泉男香,在花里悠悠飘荡。
有点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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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趴在我身边,正在静静睡着,安详绵长的呼吸软软地落在我的颈窝,痒痒的,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头,长发散在一旁,一只手臂隔了被子揽在我的腰上。
居然会做这种梦……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