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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啊!止胃疼的药。”宋恩羽的语气急促,他自己都难以意识到。

江知栩艰难地撑着爬起来:“不用找了,没有药。”

宋恩羽回头:“怎么可能?明明之前……”

“我都扔了,没什么用,不如我自己忍着。”并不是医胃病的药无用,江知栩是在怪它不能医心。

看到江知栩脸色愈发苍白,宋恩羽只好走过去,扶着对方靠在自己身上,手放在江知栩的胃部,轻轻地为他揉着缓解疼痛。江知栩透过浓烈的酒味儿,闻到了宋恩羽身上那特有的清香。

这清香比酒更醉人,江知栩一醉就是五年。

齐武阳的电话都要打爆了,一直震动着。江知栩提醒着:“可能有急事,你不接一下吗?”

宋恩羽却问着:“好点了吗?”

江知栩点点头,挪开了身子,朝旁边坐去:“我忍一忍就会好的。不止你学医,我也是医学出身,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不用担心。”

宋恩羽喉结微动,这个远离自己的举动,又刺痛了他的神经,关于那根刻着江知栩三个字的神经,敏感脆弱。

这个人真的不再属于自己了,有了新的爱人,新的伴侣。如果说这四年何时后悔过?那就是现在。

宋恩羽收敛好心神,接起电话,齐武阳尖叫声就要震怀听筒:“宋爷!你人呢?去了趟厕所掉进去了?”

宋恩羽实在没心情和他玩笑:“有什么事吗?”

“查寝啊,马上就要查到大四了。”

宋恩羽偷偷看了一眼江知栩,低声说:“就说老赵找我有事,我不在。”

齐武阳着急地说:“你逗我呢?今天七月十号,老赵值班啊,就是他领着人查。”